言论不自由，民众必骂街

来源：http://blog.sina.com.cn/s/blog_5d85a6620100ffxd.html

    近读一本书，这本书的名字叫《美国的言论自由》，作者是美国的小哈里・卡尔文著，由李忠和韩君两个人翻译。文中的内容很吸引人，读起来爱不释手，现把译后记的内容摘录出来，然后在此基础上进行分析。

    译后记说：人类知识的积累和传承依赖于言论，人的各项权利的有效行使以及人的全面发展依赖于言论，民主机制的正常运转依赖于言论，社会的稳定和谐也依赖于言论。言论有如生命之水、万 善之源。从理论上说，人们不是语言学家，说出的每一句话不必要、也不可能都无懈可击；任何一个人或一个团体都不可能掌握和利用一切知识，穷尽和垄断一切真 理。人人都可以认识世界，追求真理、对真理的认识和追求是无止境的，“真理的最好检验标准是思想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获得承认的能力”，因此，任何人都无权 压制别人的言论，也无权强制他人服从自己的言论；政府如若不喜欢人们发表的某些言论，除非这些言论会引发采取非法行动的危险，否则不应打击或者压制它们。 有鉴于此，我们不但要尊重个人发表与我们意见一致的自由，而且要尊重个人发表与我们不同、甚至为我们所憎恶的意见的自由；不但要保护我们认为正确的观点， 而且要保护我们认为错误的观点；不但要保护政府官员或者学者的观点，而且要保护文盲或者外行的观点。宽容异议，是政府有力量、社会有活力和创造性的重要根 源。社会的进步寓于讨论过程和异议过程之中。（《美国的言论自由》，三联书店，第667页。）

    诚哉斯言！与改革开放之前的三十年相比，言论自由确实取得了很大进步，这是不可否认的。按过去的标准，人们时下的很多言论都可列入张志新、遇罗克的枪毙之列，都可列入顾准等人的流放之列，至少也是个右派分子。

只是这个进步太慢了！尤其是人们看到改革开放三十年之后出现的诸如权力腐败、两极分化问题，对言论自由的限制使人们难以直抒胸臆、完整准确表达自己的观 点。言论自由只有在不经意间和政府的观点相一致或政府可以容纳的时候才能体现，如果与政府观点不一致，步伐和政府不一致，言论自由往往就成了一个摆设。

言论自由就成了政府听好话的自由，唱赞歌的自由。这如同拍电影，政府是投资人、媒体是导演、民众是演员。导演不听话，政府不投资。导演听投资人的，演员听 导演的。谁演谁不演，谁扮演什么样的角色，谁说什么样的台词，都是事先安排好的，说错了删除，一直到说对了为止。就如同昨天国庆六十周年之前记者采访的在 《建国大业》扮演毛泽东的特型演员唐国强，台词都是设计好的。唐国强是被设计的，参加国庆的所有人都是经过严格审查的，也都是被设计的。设计的自由是形式 的自由，实质是不自由。

人们长着个嘴，有话就得说。作为一个文明人，不但有话得说，而且有话得好好说，好好说政府又不让说，不让说也得说，骂人就成为了一个无奈的选择。语言暴力 风行网络，草泥马之歌到处传唱，骂街通过网络得以发扬光大，就连想理性表达派别观点的人都迫不得已跳出来通过骂人来表达思想，这是中国的一大悲哀。左派骂 人、右派骂人、民族主义骂人、民主派骂人、自由派骂人，就连那些讲仁义礼智信、弘扬中国传统文化的人也骂人，骂人成了国人的靓丽风景线，成为一幅绝妙的讽 刺画。中国人的智慧都用到这里不是什么好事情，但要探究骂人的发生机制来，还是政府惹的祸。政府对道德的破坏，直接表现的就是对言论自由的破坏，言论自由 的破坏，导致了语言暴力的产生，语言暴力的产生，导致了泼妇骂街。这是一个连环结。解开连环节，就要从限制政府对言论的粗暴干涉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