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客连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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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岳的独立博客已经和谐得不成样子,要看真正的连岳,还必须去他的推特。

    从八点钟到十一点钟,一群人在聚会的时候,一个人在翻墙看连岳。

    《朱�基证明,中国人还是很好骗的》,除了他,谁还这样说?

    这个独居在鼓浪屿的家伙,真怀疑他已经挖通了从鼓浪屿到金门岛的海底隧道,只要我D对他一有行动,他就能够通过这个隧道跑道那个万恶的台湾。我D再牛B, 总不能“跨岛追捕”吧?老胡刚刚还跟连战和吴伯雄发了贺电,祝贺他俩当选国民党名誉主席呢。总不好意思派人跑到台湾找一个写字的家伙吧。

    就是一句话两句话,或者一个词而已,可是里面的信息量却大得惊人。这个家伙,人称妇女之友的家伙,写些《我爱问连岳》之类的爱情指南的家伙,就是用这一两 句话或者一个词,让人慢慢中毒。以前看《我爱问连岳》之类的文章,看到那些“爱情迷茫之女”跟他无话不说无所不谈包括大小动作次数质量等,我经常羡慕的不 是他油嘴滑舌的回答,而是娶了个怎么也不吃醋的老婆。而现在看他的“推”,却又忍不住为他深深地担忧,这样的表达,是可以的么?这个做妇女思想工作的书 生,何苦染指民*主*自*由。毕竟他不是许志永或刘晓波。

    或者,这才是真正的文人吧。就像他自己说的:在我看来,在反人类的专制里,一个作家不敢反抗、或颠覆、或抵制、或消解,至少独立于体制之外,那他的作品至多只有语法价值。

    他让他的读者中毒,他自己却关注那些中毒事件。他关注厦门垃圾燃烧发电项目,怀疑垃圾发电会造成更大的污染;他关注龙岩上杭儿童铅中毒事件,电池厂是最大的罪魁。

    我们翻墙看《明报》,金庸却跑到墙内入作协。连岳作对“金庸岳不群,作协君子剑”。

    作协主席铁凝在接受明镜周刊访问时说:“检查制度?什么检查制度?艺术家在中国享有绝对的自由,我们乐观的期待法兰克福那边的公开意见交流。”连岳建议铁凝这样说:“检查制度?什么检查制度?艺术家在中国享有绝对自由,不信你们去牢里问问。”

    其实,是连岳自己把概念搞错了。人家铁主席并没有问题可挑剔,她说的是艺术家,而在中国,不是D养的,哪有真正的艺术家?

    按他的说法,毛新宇和芙蓉姐姐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毛不知道自己是芙蓉姐姐,芙蓉姐姐也不知道自己是芙蓉姐姐。

    他说中国民主最大的希望就是两个T:Taiwan和Twitter。而他就通过Twitter传播着他的毒,叫人上瘾的毒。

    老师在上面讲热爱共产主义之类,台下小朋友们笑成一团。连岳感到欣慰,觉得中国毕竟还是有希望的。

    他教人装逼:最装逼的装逼是指责别人装逼——原来不知不觉中,我成了装逼高手。

    他说,刘德华瞒不了婚事,GCD瞒不了六-四。

    他也说段子:木兰平胸的原因是,“阿爷无大儿,木兰无长胸”。

    他还有更低俗的段子:父亲对儿子说,你总归有一天要做这件事的,别紧张,可能会出一点血,可能有点痛,你得准备一点纸巾——父亲教儿子刮胡子。

    更为低俗的是,他这些低俗的段子是听BBC而来的。

    还有些让人喷饭:一个女孩给连岳写信,这样描述她失控的母亲:她骂我的话什么都说得出口,除了“婊子样的”。一个女孩在给他的信中描写她的初吻:他像绞肉机,把我吻哭了。

    释永信说:“不要叫我CEO,中国僧人不习惯。”于是,连岳说:好吧,秃驴!

    爱憎如此分明,鉴定为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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